一趟差旅费几百万美元，就为了听一场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上司训话？这事儿听起来就够离谱的。

9月28日那天，散布在全球各个热点地区的美军将领们，还在各自的防区里神经紧绷，突然就接到了五角大楼的鸡毛信，命令他们立刻，马上，火速回国。这架势，搞得跟要打仗似的，毕竟不久前，特朗普才刚把“国防部”的大牌子换成了“战争部”，火药味都快溢出屏幕了。

飞机上的气氛估计相当凝重。是格陵兰岛那边要动手了？还是中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？这些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将，脑子里可能已经预演了无数种战争方案。结果落地之后才发现，迎接他们的不是作战地图和紧急军情，而是一场大型的服从性测试，说难听点，就是专门回来接受“当面羞辱”的。

这场面实在有点滑稽，但往深了想，又一点都不好笑。这一切的苗头，可能从五角大楼改名那一刻就开始了。1947年，美国通过《国家安全法》，把“战争部”改成了“国防部”，那是在向全世界宣告，自己是和平的维护者。这个名字用了几十年，不管暗地里做了多少事，至少明面上，每次出兵的理由都离不开“世界和平”和“反恐”。可现在，特朗普一上来，大笔一挥又改了回去，仿佛在说，别装了，我就是来打仗的。

喊口号谁都会，可光改个名字，就能让军队重回巅峰？一家公司要是走下坡路了，才开始疯狂抓纪律、查考勤。美国现在这操作，就有那味儿了。国防部长赫格塞思，一个没什么显赫战功的人，25号下令，要求全球将领30号必须到场。这时间卡的，连五角大楼的前审计员都出来吐槽，说这趟召集差不多800号人，机票住宿杂七杂八算下来，几百万美元就没了。就为了开个会，听领导搞个演讲，鼓舞一下士气？

更要命的是，开会那天，正好是美国财年的最后一天。万一财政拨款出点什么岔子，这帮将军们可能连回去的机票都报不了。这种安排，与其说是鼓舞士气，不如说是在掂量这帮人的忠诚度。你不听话？那以后就别想好过。据说，特朗普本人也出席了会议，主题是“团队精神”。可就在不久前，他才刚下令解除了三名即将退休的女将军的职务，传闻就是因为她们“不够忠诚”。

这种内部的“整风运动”，也暴露了美军内部正在刮起的一股歪风。前些年受“觉醒文化”影响，军队里大搞“性别多元化”之类的议题，搞得乌烟瘴气。特朗普上台后，立马叫停了“黑人历史月”这类活动，试图把军队的重心重新拉回到战斗本身。他想让所有人都明白，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一致，对外开疆拓土，比如拿下资源丰富的格陵兰岛，或者重新控制巴拿马运河。

只是，这种靠高压和政治作秀换来的“团结”，真的能解决问题吗？当年从阿富汗巴格拉姆空军基地狼狈撤军的场景还历历在目，如今又想重新入驻，盟友以色列在中东越来越像脱缰的野马，调停俄乌冲突也宣告失败。外部环境的恶化，内部矛盾的激化，这些都不是改个名字，开场训话会就能解决的。军队里那些“不听话”的声音，只是冰山上浮出的一角，底下真正的问题，恐怕已经盘根错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