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称王后的五虎上将排名风波：赵云当首，关张地位难撼，黄忠马超各有隐情

汉中那年头的夏天，说热不算热，但气氛着实烘得人心发紧。刘备刚在定军山打下了江山，一群兄弟们围着他转，像极了村里分家产时大伙儿都盯着长子的眼色。汉中王这顶帽子刚戴稳，还没来得及捋顺胡须，赏功封爵的事就压到跟前。

那日府里灯火通明，有说有笑也有低声咕哝。许靖坐在一边摇扇子，看似淡然，其实手心直冒汗。他被推成太傅后常念叨：“唉，这世道讲的是人情，不是理。”法正倒落得清闲点，新官上任三把火，全烧给了文臣班底。诸葛亮更不用说，自带光环，人还未开口，大伙儿就知道他又要谋划什么新局。

武将这一摊才是真刀真枪地较劲——魏延成了汉中太守，那五虎上将的名号也被抬出来摆桌面。这阵仗不是空穴来风，据老家襄阳巷口卖油条的大娘讲，当年刘备进城时身边只带关羽、张飞两兄弟，“一个黑脸一个红脸，比唱戏还扎眼”。谁能想到几年下来，会多出马超、赵云和黄忠这几尊大神？

其实五虎排名早就不是秘密，但谁都不信这是按本事来的。“哪能啊，”我爷爷年轻时混过成都南门外，说起这个总爱拍桌子，“关二哥是根基！你以为老刘敢冷落他？怕不是不要命咯！”确实如此，从桃园结义开始，这哥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你死我活全系一起。不管外头怎么吹嘘武艺高低，在刘备心里，这俩位置动不得。

不过别看关羽平日高冷，他对自己斤两门清。当初纪灵之战，他三十合未分胜负，而张飞几回合便斩获佳绩。有一次乡下祠堂重修，我见村支书翻旧谱，也提到“翼德勇猛，每战先登”，意思就是说张飞爆发力惊人。而且据《蜀记》杂谈记载，张飞嗓门大到夜半吼退敌兵，是正史还是民谣没人细究，可足见其威慑力。

至于赵云，他和别人不同，总像隔壁庄稼地突然冒出的野花，让人措手不及。当年公孙瓒垮台后，他宁愿四处漂泊，也没投奔曹操，一路追随到了荆州。这份执拗和骨气，不是谁都有。据说糜夫人在长坂坡丢下阿斗，是赵云七进七出救回来的。我小时候听邻居李婶念叨：“白袍小将，一枪挑千军。”她嘴里的“白袍”就是指赵云，每逢庙会还有孩子扮作他的模样舞枪弄棒，可见影响之深。

再说马超，这人的故事比酒馆里的花生米还多。他原本西凉名门之后，被逼无奈才归附蜀汉。据旧历安定县志记载，那时候北方草原豪杰都敬他三分，没有他的帮助，想攻取凉州简直痴人说梦。但实力归实力，用作招牌也是现实考量。毕竟连成都街头的小贩都晓得，“招贤纳士，要讲排场”。

黄忠嘛，更像个被忽略的大叔。有次去长沙旅游，在岳麓山脚遇上一位老者自称黄氏后裔，说起祖宗曾经与关羽大战百余回合，无胜无败。他老人家感慨道：“论岁数，我祖宗该叫他们小辈；论胆识，还真没输过谁。”其实历史书里写得很明白——定军山斩夏侯渊，是靠拼命换来的荣耀，不是什么天降神兵。不过偏偏因为年龄问题，总有人拿他当陪衬。

关于这些人的真实能力，其实流传甚广却众说纷纭。《华阳国志》曾言：蜀之骁将，以翼德、子龙为最。“翼德”即张飞、“子龙”即赵云，两个人并列第一，并非虚言。而民间传闻则更添佐料，比如有人私底下议论：“要比单挑快狠准，还属常山赵子龙。”

但事情往往没有表面那么简单。我妈每次做饭，都喜欢加点酱油调味，她总笑道：“啥菜都是配料决定味道。”用在人事安排上一样适用——所谓排名，不过是一锅乱炖，各种关系、人情、策略掺杂其中，就算数据再漂亮，也难服众心。在一次偶然翻阅《资治通鉴》的过程中发现，当时朝廷对这些封赏虽有章程，却极少真正照搬实际战功，多半还是权衡利弊罢了。

值得玩味的是，有一年冬天，我去成都锦官城游玩，无意间碰上一群穿古装拍短剧的小青年，他们争论最多的竟然是“五虎到底咋排？”其中一位姑娘脱口而出，“肯定是赵云第一啦！”旁边男孩反驳，“没有二哥哪来今天？”吵了一路，到最后也没个统一答案，只留下满街桂花香伴着争执声飘远去了。这场景让我想起史书记载的一句古话：英雄所见略同，各有所好耳！

当然啦，如果真的较真起来，把那些著名战例全盘托出，比如邢道荣那档案（邢某只是地方悍匪级别），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——张飞十合取胜，而赵云仅需一招毙敌；纪灵之役则恰恰相反。所以坊间一直流传一句话：“拳怕少壮”，年轻气盛终究占便宜些。《三国演义》虽好看，但很多桥段夸大其词，比如喝退百万曹军这种神迹，只能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。

最后插一句趣闻，据永川乡下一户陈姓老人回忆，他们祖上传下来一本破旧笔记，上头写着“龙虎榜首推常山”。问及原因，对方只呵呵笑答一句：“行走江湖，要靠脑筋，更要靠运气。”

窗外雨滴敲打屋檐，小狗窝在脚边呼呼睡觉。我端起茶杯想着这些陈年往事，再厉害的人物最终不过尘埃落定。一纸名单、一番排名，不过供后人口舌消遣罢了。或许几十年后，又会有人把这顺序颠倒重排，到时候谁还能站出来理论个所以然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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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源：《华阳国志》《资治通鉴》《蜀记》《永川陈氏笔录》等，以及地方访谈轶闻整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