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问关公姓啥，公安厅长说姓关，毛主席说不对。

1954年九月的一天下午，你知道关公姓什么吗？毛主席摸了摸胡子，先发问了。站在一旁的浙江省公安厅长王芳愣了一下，心里觉得主席又在出难题了。

玉皇山的秋风有些凉意。毛主席这趟来浙江主要是考察工作，结束之后，他提议出去走走，透透气。护卫们想拦住他，但他挥手说：“别紧张，出去晒晒太阳。”于是，十来个人顺着台阶往上走，寺庙里的香火味和松脂味混合着，随着山风飘进鼻子里，衣襟呼啦啦地摆动。

王芳今年三十四岁，她曾是东北抗日联军的一员，在枪林弹雨中成长起来。现在，她负责保护主席的安全，因此行事格外谨慎。走在山路上，她的步伐不急不缓，时不时回头观察，生怕一块石头会绊倒主席。

庙里的雕像很多。王芳原本只想匆匆一瞥，但毛主席却兴致勃勃地逐一细看。见毛主席似乎在考问她，王芳便主动说道：“拿钢鞭的是赵公明，那位捋胡子的是姜子牙，旁边拿火枪的是哪吒。”说话时，她显得十分自信。毛主席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
出了殿门，毛主席忽然停下脚步，声音变得轻柔：“你看过《三国》吗？” “看过。”王芳直接回答。 “那关羽姓什么？” “关羽当然姓关。”王芳理直气壮地说。说完，她才发现毛主席眯起了眼睛，好像在等什么。

毛主席笑着说：“错了，关云长的名字可不是关。”这话一出，大家面面相觑。同行的警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毕竟从小到大，谁不是把关羽当成“关老爷”？

山风拂过树梢，吹动着毛主席身上的灰色中山装。他缓缓说道：“根据《三国志平话》、清代的评书，以及后来周退密编写的《三国外纪》，都提到一个说法：关羽原本的名字叫冯贤。”主席的声音很稳，没有提高音量，“据说他在解州杀了人保护朋友，被官府通缉。路过潼关时，为了不暴露身份，他想了想，抬头看见关口上空有很多鸟，于是决定用‘关’作为姓氏，‘羽’作为名字。”

王芳听得津津有味，忍不住问道：“这算是小说里的故事，还是真实的历史呢？”毛主席回答说：“正史《三国志》里并没有提到冯贤这个人，只记载了‘关羽，字云长’，所以有些内容可能不可全信。但古人的书籍中，常常通过一些小故事来启发人们。”说完，他转头看向山下的杭州城，“我问你这个问题，并不是为了争论对错，而是希望你多读一些书。”

不远处的香樟树上，知了在叫个不停。王芳摸了摸后脖子，感觉有点热。以前他总觉得自己读了不少书，但今天却被一句“姓什么”给问住了。他小声说：“主席，您看的书太多了，我怕自己跟不上。” 毛主席笑了笑，拍了拍王芳的肩膀说：“书是读不完的，但能多读一点是一点。别把书当成摆设，要多动手去读。”

下山回到住处，王芳看到桌上摊开着《资治通鉴》、《古今谭概》、《中国古代历史小说考》这几本书，正准备收拾，毛主席抬头说道：“别动，书留着，我晚上还要翻看。”语气中仿佛在说，书不能闲置不管，人也不能松懈。

四年后的一个夜晚，毛主席在武汉东湖与几位老朋友相聚，再次提起了同一个问题：“有人搞清楚关羽到底姓什么了吗？”当时有一位教授回答说是“姓关”，但毛主席摇摇头表示不同意。大家哈哈大笑，气氛十分轻松，不过再也没有人敢拍胸脯说自己读过很多书了。

有趣的是，关于关羽的出身，历史记载有多种说法：有的说他原本姓常，因为“关”字有守护关口的意思，后人给他改了姓；还有的说“冯贤”这个名字来自唐代的戏剧；甚至民间还有传说他姓“关龙”，龙是他的图腾。这些说法真假难辨，越争论越混乱。主席提到的“冯贤”这一说法，可能是从清朝末年的旧小说中借鉴来的，但正好能引起人们的兴趣。这种通过提出问题来进行教学的方法，后来被很多人模仿，被称为“问题教学法”。

从研究者的角度看，正史对关羽的记载很简单——他是河东解良人，字云长，曾与刘备在桃园结为兄弟，最后死在了樊城撤退的路上。然而，经过演义的加工，关羽成了武圣和财神，大街小巷的庙宇里都有他的供奉。正史里没有提到“冯贤”，演义里也没有，但这个名字偶尔会在一些野史杂谈中出现。毛主席可能并不完全相信“冯贤”，但他看重的是思考的方法：凡事不要只盯着最显眼的答案。

王芳后来回想，那次小插曲让他重新调整了读书计划。由于白天工作繁忙，他坚持每天睡前阅读几页《三国志注引》，仔细比对陈寿和裴松之的原著。二十多年后，当他担任公安部长时，倡导“干部读史”，这想法正是源自当年山顶上听到的那个“错了”。

毛主席常常喜欢引用古代故事来表达观点，这些故事背后往往带有深层次的政治含义。在他看来，新中国需要很多既懂专业又具文化素养的干部，仅仅依靠会议传达信息是远远不够的。通过历史故事提出问题，往往比单纯念文件更加有效，这种方式既轻松又富有深意。

关羽到底姓什么，到现在还没个定论。有的学者在明末讲史人的手抄本里找到了“冯贤”，但没有其他证据支持；还有人从出土的简牍中寻找“关”姓的来源，发现汉末河东地区有个“关氏”族群。虽然争论不断，但这并不影响人们继续给关二爷上香，也不妨碍学者在研究时把“冯贤说”放在注释里。

如果仅仅把这次提问当作一次简单的“冷知识”测试，就太小看那位领导者的深思熟虑了。他巧妙地利用一个普通的姓氏，激发了人们的阅读兴趣和独立思考的能力。关键不在于答案是否正确，而在于是否愿意去思考“为什么”。

王芳明白了这个道理，每次看到新同事来报道，她都会笑着问一个问题：“你知道戚继光最早开始训练士兵的地方是哪里吗？”大多数人都答不上来，她就会递上几本书。这种方法和某位领导人的做法如出一辙，每次都很有效。

山寺的钟声已经随岁月消散，玉皇山脚的灯火依旧明亮。那天夕阳下的一问一答，并没有被正式记录下来，但悄悄改变了几个人的读书习惯，也让干部培养链条多了几分书卷气。问句的余音犹在，翻书的人们，一直在前行。